妙宁分辨不出叶怀今的情绪,但叶怀今只要一动嘴角脸颊就有小小的梨涡,很是独特。妙宁看着那漩涡,陷入怀念,她主动开口,“我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吧?”
叶怀今摇头,“不是糟糕,是有些不安分。”
叶怀今继续说,“妙宁,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你是在关心我?”
“嗯。”叶怀今问,“一个人在外地,很不容易,很幸苦吧。”
妙宁头被风吹的有些痛,她扶额,半开玩笑的说,“叶怀今,你是想和对我说一句‘辛苦了’吗?就像对修建南江二桥的那些工人们一样。”
大概是妙宁的玩笑有些太离谱,叶怀今再次愣了愣。
妙宁看着叶怀今的失神,自言自语,“算了,你个中央空调。”
“孩子气。”叶怀今轻抿嘴。放纵妙宁的无理取闹。
或者是不在乎。
妙宁有些烦躁,一股劲儿走到了江岸尽头,止步转身面对江流。南城雨季水流上涨,上流泄洪,江水已不再如往常平静。
妙宁想,这世界,要是能把所有事情摆在台面上来说就好了,什么也不用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