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去喜欢一个阉人, 看来她这一辈子都与子无缘,不过, 也正好遂了哀家的意了,哀家倒要看看慕尚之在兵符和女儿的命之间到底选谁。”
张德全心领神会:“老奴懂了,这就去办。”
墨子成翻牌子的时候太后也在,手里翻着牌子眼神看着太后:“那个...朕今晚可以不去长乐宫了吗。”
太后翻阅奏折,嘴里嗯了一声。
“多谢母后!”墨子成这几日没去景妃那可憋坏了,高兴的大喊一声:“来人,摆驾咸福宫。”
太后轻轻蹙眉,对着张德全问:“都办好了?”
张德全:“一切妥当,太后放心。”
太后又嘱咐道:“前几日皇上留宿在长乐宫,今日哀家特意备的补药你必须要亲手递到贵妃手中。”
“亲手”两个字太后咬的格外重。
张德全:“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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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趴在江韵寒腿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墨离一事过后,她们的关系缓和了很多,虽不敢主动与她亲密,平常撒个娇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江韵寒放下手中的书,视线慢慢移到白晴的耳后,回忆起那晚只不过轻轻碰了一下那块雪白的肌肤她便敏感的不行,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