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的儿子以后抬不起头来,除非他身体好起来,否则,永远不要再谈离婚两个字!”
李律师离开的时候,对余眉的道:“我会对谭总转达余小姐的话,余小姐请留步。”
李律师前脚走,余眉走进孩子房间大哭一场,两个孩子根本没有在家,而是被婆婆那边接过去照顾,王阿姨也过去了,她扑了个空,孩子没有见着,看着空空如也的婴儿房,忍不住泪水止不住的飞溅。
哭的楼下几个打扫的佣人,也跟着心生怜悯。
余眉回到医院时,眼晴红红的,就算用冰敷过,也难掩哭过的痕迹,看到谭慕铭,在他受伤以来,第一次板着脸,不苟言笑,甚至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但看到被子没盖好时,还是伸手给他用力掖了掖,边掖边拉着脸也不看他道:“你活着是我丈夫,死了也是我丈夫,就算半死不活瘫床上几十年,我也会舒舒服服的照顾你,为了我的名声,我都不会离婚,你死了这个心吧!”这是她说的最重的话,也是最生气时的话,只差没有说他是个胆小的瘫子,就别整天东想西想,老老实实躺着养身体最好。
说完余眉转身就拿盆出去打水擦身,医院有护工打理,但余眉怕她们有时候做的不仔细,能自己做的来,就自己做,而且他也讨厌别人碰,尤其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嘴里不说,余眉也不想他越来越难受,心情也越来越压抑。
她没有回头,自然也没有看到床上那双幽深看着她的眼晴。
接来下的时候,余眉彻底打起精神,她不懂那些医疗专业名称,又是什么什么伤,这些都是苏洋帮忙,联系国外的医院,还是苏洋出的力,但听说国外的大夫看了传过去的资料,好像也说情况并不太乐观,送过去也是保守治疗。
所有的大夫都说要康复训练,保守治疗,也许所有人都不看好,但余眉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她几乎两个月只回去看了三次孩子,所有的时间精力,都放在医院的那个男人身上。
康复训练极为繁琐枯燥,余眉从很早就开始做,她只抱着一个信念,他从中学就开始有效的锻炼身体,身体的素质很好,恢复能力也特别强,人这种东西不是碎掉的花瓶,永远没有复原的可能,谭慕铭只是神经,不是骨头碎了,就算恢复起来很慢很慢,但是总还有能恢复的一天。
而在这一天到来时,她绝对不能让他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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