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次性的买了四张,能不招人眼红吗?
于是曾尛头也没抬的说了一声:“怎么能说是我们占用座位呢,我们是四个人不?我给我孩子买了俩座,我们想躺的舒服点,怎么就成浪费资源了?对不起,这一间是四个位置,现在我们四个人,刚刚好。”
列车员没想到曾尛会找这个借口,脸色有些维系不住了:“你孩子还那么小,怎么能放心让他一个人睡呢?”
“我们怎么睡,好像和您没关系吧?我买票了没?”
列车员试图辩解:“你买票是买票了,可是的确有占用公共资源的嫌疑,你看现在车上票这么紧张,你这小孩子本来是不用买票的,你如今买了票,不是浪费是什么?”
“嗬,我这主动给孩子买票了,怎么还反倒不对了呢?对不起,我们要休息了,这个位置我们不让,你们就是给钱我们也不让,更何况,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本来就是打着白占便宜的目的来的吧?他们既然是你的亲戚,那为什么你不能替他们买票呢?还是说他们压根儿就没买票就上了车?说起占用国家公共资源,我看你的嫌疑也不小呢!”
“喂,你别胡说八道啊,谁说他们是我的亲戚了?”
“你当我瞎啊,你们仨长得那么像,这里又是卧铺,如若不是自己的爹娘,又怎么可能领到这儿来?识相的就赶紧走,惹恼了我,我管你是谁,就凭他们上车不买票这一点,我就能告你失了这份工作,信不信?”
曾尛态度强硬,当时就把列车员吓得脸色白了,再一想,人家能买得起软卧,那背景能差到哪儿去?
他可真是猪油蒙了心了,试图来占这个便宜,当即扯着自己的父母走了。
那老两口看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还老大不愿意,不想走,曾尛看也不看他们拉拉扯扯的样子,咣叽一声就关上了自己那一节的门。
“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咱们的便宜也想占?”
面对楚芸的摇头,曾尛也是无奈:“妈,一会儿您去打饭,这边呢我来照顾,为了以防万一,我来看着俩孩子,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打着咱们家孩子的主意来的?不小心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