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的依仗。佟僮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皮rou被刺开,沾了毒,血液通过金属微传播可以直接渗透皮肤,进入血rou神经,这种距离制造的成本极为昂贵,他俩也是合力一下午才制造出些许,魏玲亲自把它涂在了佟僮的脖子和胸口处。
这种毒素一旦沾身,很快就会开始蔓延,扩散至全身时就是杀佟僮的人的死期。当然,在此之前,佟僮也已经成了亡魂一缕。
“啊——”
手臂上的疼痛感毫无征兆地出现,那种感觉像上万只蚂蚁啃噬伤口,洛明溪疼得五官扭曲,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