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再说,多少人挤得头破血流想当我的儿子,如果你在我身边长大,今天就不会提出这么愚蠢的问题了……你们两乖乖地把琉璃交给我”付天衡边说,
“只要你们帮助我,我现在取得的一切,日后不都还是你们的。”
“我呸”付子杰唾弃地大声回应。
“付天衡,别以为好像所有的人都像你一般权欲熏心,都毫不要脸地跪舔着当你的儿子,我着实烦透了,恶心透了这个身份。“付子杰厌恶地大声说。
“哈哈,傻儿子,难道你不觉得,这世界只要有钱和高高在上的权,你就可以享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为所欲为的快乐吗……”付天衡如豺狼的双目折射出贪婪的目光。
“但是,付天衡你想想,你最后除了权与钱,还有围绕在你身旁阿谀奉承的虚伪嘴脸,最后还剩下什么,身边连一个说说知心的话人都没有,别人能享受子孙绕膝,妻子知寒问暖的幸福,你付天衡却众叛亲离,妻离子散,你觉得你还快乐吗?偶尔午夜梦回时,除了吞噬内心的无尽孤独与寂寞,我就不相信你不羡慕旁人。“张宇彬试图使用心理计术说服他。
付天衡怔了一下,心底似有不明的情愫在滚动,仿佛心底的船被凿穿,正慢慢地没入水底,他继而大笑着说:“开玩笑,我付天衡从来不缺也不需要,知寒问暖的人数也数不完”。
“呵呵,是吗,那为何这么多年你不再娶,是不是一直挂念着我的母亲,是不是想起她时夜夜都觉得煎熬”张宇彬纠住他的痛点步步为进,看着他痛苦气郁的表情,试图用攻心术来击溃他。
付天衡心一阵阵纠痛,郁结的气在胸膛翻滚,那些他令他窒息煎熬的感觉像蚂蚁一样啃咬着他的心脏,多少个夜夜,当声色犬马过后,那侵入骨髓的寂寞孤独就如风湿疾病一般让他疼痛而煎熬,每每犯病,都不得不将一杯杯的酒精灌入胃中,直到它疼的足以覆盖侵入骨髓的寂寞。他拧结着眉头,捂住胸口往后趔趄,一旁的一言急忙上前扶稳他。
说:“付总,别跟他们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