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的盯着他们,对智叟道,“他们二人形迹可疑,不能放了他们啊。”
智叟先生全然不顾他的话,斩钉截铁,“放!”
“智叟先生,那这火刑?”
“缓~”
就这样,娄姒言被众人七手八脚的从柱子上放了下来,又被风风火火的带到了智叟的房间里,室内只有智叟和娄姒言两人,两个人谈了一盏茶的功夫,所有人都被挡在门外,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只知道门再一打开,那姑娘被智叟先生恭恭敬敬的请了出来,
“众乡亲,闫姑娘是来祝我们治疗鬼王疮的,任何人不得为难她。”智叟高声道,说完转身看向娄姒言,“还望闫姑娘能解救乡亲们于水火。”
“好说好说。”娄姒言打着哈哈,自动过滤掉来自四面八方带着敌意的目光,厚着脸皮问道,“对了,我朋友呢?”
“你朋友我们会代为照顾。”智叟笑意盈盈的看着娄姒言,笑的那叫一个坦坦荡荡。
娄姒言看也没看智叟那锤炼了七八十年的脸皮,当即表示不同意,“不行,我得见他一面,万一你们虐待他怎么办?”
智叟略微思虑一番,吩咐道,“把人带来。”
话音刚落,一身白衣的沈拓就从人群后闪了出来,只不过身后多了两个壮汉。
“还算你有良心。”沈拓走到娄姒言身边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