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天刚擦黑就全都关门闭户,从不留宿外人,所以昨夜她和沈拓执意留宿,让老伯误以为他们是奔着黄泉花来的,才迷晕了她们。
“走,去石屋。”娄姒言丢下一句话,径直走了。
娄姒言回到镇上的时候,沈拓正在智叟先生的客房里悠闲的喝茶,眼见着沈拓端着茶杯递到嘴边,娄姒言想也没想顺手就把手里已经枯萎的黄泉花丢了过去。
“那有送人枯萎的花的。”沈拓两根手指轻轻夹住已至眼前的花梗,侧目倪着她。
“不能喝。”说话这空档,娄姒言已经走到了沈拓跟前。
“为何不能喝?”沈拓莫名其妙的问道。
娄姒言一把从他手里抽出花梗,顺便蹦出两个字,“有毒。”
沈拓闻言一愣,目光瞟向对面同样举着杯的智叟先生。
对面的智叟先生也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娄姑娘说笑了,老夫和沈公子喝的是同一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