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没能降生,据说当时国公府管家将国公夫人殓入棺内,置于祠堂,希望可以等到老国公尸首运回来,一同下葬,却不想,第二天,子时,棺木里竟然传出了啼哭声,管家打开棺盖,只见一个婴儿浑身是血的趴在国公夫人肚子上,大声啼哭。”
“容瑾是棺材子?”李旦被一个又一个的密辛彻底惊呆了。
李弘见李旦惊讶的表情,见怪不怪道,“那时候坊间流传他是命中带煞,会影响我大唐气运。直到他失踪两年,才平寂下去,他幼时便有治国安邦之才,平定边关动乱,曾轰动一时,之后坊间有关他之前的流言一夜间烟消云散,再后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嗯,父皇赐婚两次,孟瑶和林姝却在大婚之际全都暴毙,未生丧父,生而丧母,未娶丧妻,容瑾也真是够丧的。”李旦感慨道,“不过这些和他去上阳宫有什么关系吗?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他是棺材遗腹子,生而断掌,天生的煞星,克父克母克妻,坊间流言尽是他的不利言论,他沉寂了八年,八年来,终日在国公府养花蓄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孟瑶和林姝出事的时候,他都没出面,不过送了拜帖,将礼金悉数奉上就没了动静,可是最近却突然活跃起来,甚至经常出入上阳宫,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李弘看着李旦,忧心忡忡。
“是有些奇怪。”李旦听李弘这么一说,倒也觉得觉得言之有理。
“所以我才把各位兄弟找到我这来,商讨一下对策。”
“不管怎样,我们又没干预他,他也没必要来找我们的麻烦。”李显一脸傲气道。
“恐怕没这么简单。”李贤却一脸正色,“这些年,他虽然深居简出,但是所有大事都有他的身影。”
“哦~此话怎讲?”
“近的就说年前昭容娘娘小产的事,表面上是大理寺的人出力,找到了含有堕胎药的药渣,于是查到了太医院,查到了朝堂,顺着这些蛛丝马迹,顺带着牵连出了大司马cao纵后宫扰乱朝纲的事,任谁都知道大司马背后的人是赵太尉,父皇多年来一直想剪其羽翼却苦于没有证据动不得,而就这么一件事,赵太尉的人却被拔起了大半。”李贤严肃的看着各位皇子。
“当日下朝,我借机请大理寺卿柳奕柳大人去铜鹤楼饮酒,酒鼾之际,他透露说,那药渣其实是有人在御膳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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