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书房四周,视线随随便便落在周围房梁上,窗户上,无聊的很。
好半晌,眼见容瑾自我博弈不亦乐乎,娄姒言突然开口,十分正经的问道,“不知道国公绑草民前来有什么大事呢?要是就这么大眼瞪小眼,草民就先告退了。”
“本公今日看了一出杀人越货翻墙闯王府窃听机密的大戏,觉得甚是有趣,想问一下当事人作何感想。”容瑾面上一直啜着笑,一句话说的不紧不慢。
娄姒言心下一惊,面上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国公在说什么?小人怎么听不懂啊。”
“你以为刚才本公去代王府只是为了去说那么几句话?”容瑾抬头看着娄姒言,不答反问,娄姒言却听的头皮一麻,他看到了,他都看到了。
“你可知道,重伤朝廷要员,按律当斩。”容瑾笑容满面,娄姒言却从他的满面春风下听出了深深的寒意。
“国公说小人杀人越货,可有证据?”娄姒言当时就镇静了下来,冷笑道,她不信他能拿出证据来,只要他没证据,哪怕他真的看到了,没有当场捉住她,也不能说明就是她做的,她绝不能认。
“哦~”听她这么说,容瑾却突然笑了,笑的娄姒言一头雾水,“你笑什么?”
容瑾没搭话,却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玉佩,“这玉佩可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