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有钟离,就凭你,在洛阳城内,寸步难行。”容瑾看着娄姒言,“你就是这么报答恩人的吗?”
“你到底要怎样?”娄姒言怒了,又是玉佩,又是她爹。他到底想干什么!
“本公说了,要你做工抵债。”
“我凭什么相信你?”
容瑾浅笑,“你现在能站在这里难道还不能说明些什么吗?”
娄姒言听容瑾这么说,心里却清楚的很,虽然那个大理寺卿以公谋私滥用私刑鱼rou百姓但毕竟是朝廷命官,自己说到底还是袭击了朝廷命官,按律当斩,就算压上自己老爹的身家也难救自己一命,而如果自己不答应他的条件,凭自己知道的国公府密辛,绝对出不了国公府的大门。
“你为什么帮我?”娄姒言突然问道。
“本公说过了,你要做工还债。债没还完,本公自是不允许你死。”容瑾淡淡道。
看着一直笑脸相迎容瑾,娄姒言觉得他比那个直来直去的沈拓恐怖的多,只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容国公,想被他赏识的人比比皆是,他完全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的非要她为他办事,除非,他还有其他目的。
什么卖身契,什么大理寺卿,不过是让她走投无路不得不答应的条件而已,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大陷阱,一个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陷阱?或许是在阎王镇?或者在她逃婚那一刻?或者是在沈家下聘的那一刻?亦或是媒婆去沈家说媒的那一刻?
娄姒言突然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抬起头来和对面端坐的容瑾四目相对,“为什么是我?”
“很早就对金簪断案的事有所耳闻,近日又听说了你在阎王镇的事……”
“好,这个案子我接了。”娄姒言打断眼前一直运筹帷幄一脸淡然的容瑾,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不管这些事是巧合还是有心人的策划,木已成舟,当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娄姒言正色道,“你救我一命,我还你一个真相。”
“自然。”
“我怎么没听说过容国公不能行走?”洽谈完成,娄姒言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轮椅上的容瑾,大大方方的问。
“你没听过的事多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