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守上七天孝,路上再耽搁几天,回到洛阳都是小半个月后的事了。西北军堵在城外头仿若一把悬在皇上头顶上的大刀,皇后娘娘如何睡得安稳?皇后娘娘睡不安稳,整个大明宫那个能安生?那怎么得了?
“君姑娘,您也是识大体的人。自当明白两国较量,情报是何其重要。怎能容忍他国王子在我天子脚下内堂而皇之的收集情报?那赫连铮每在中原多留一日,于我大唐便多一分不利。娄大人一生为官,定也不忍看我国土为贼人觊觎。要不,您通融通融,一天之后启程可行?”
君兮沉默。
孙长喜橘皮老脸皱了皱,伸出两根手指来,“两天?”
君兮依然没有应声。
孙长喜的脸一下子垮了下去,“三天?不能再多了。”孙长喜哎呦一声,“再多,等咱们赶回了洛阳,都说不准这天下是谁的了……”
“三天。”君兮冷道了声,走到了一旁去。
那边孙长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声泪俱下的哭诉刚有个动静,听到君兮松口,连忙应声,“好好好。三天后咱家带着车马来接您一起回洛阳。”
君兮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说什么守孝,还不是为了拖延时间。可是这个要求他偏偏又不能拒绝,毕竟她爹死了,逼着她嫁人已经够不可理喻了,原以为君兮会反抗到底,他这次来,武后派了不少大内高手乔装成随行太监跟来。原计划君兮若是抗旨不从便将她绑到洛阳,谁知道她竟然答应了。
武后有令,能请则请。君兮接了旨,他反倒不敢拿她怎么样。近亲有丧,三年不行喜,如今君兮要求将三年守丧压缩为三天,孙长喜也实在不好再说什么,只盼着这三天过去后君兮别再出什么幺蛾子就够了。
孙长喜拿君兮没办法,也安生了许多,老老实实的回孟府去等着君兮。
白日里,君兮便坐在坟前,和身前拢起的土包絮絮叨叨的说话。到了晚上,君兮便在坟前拢起火堆,也不睡下,就坐在那里,看看坟丘,望望远山,瞧瞧月亮。
君兮并不是一个人,在离她一里远的地方,每天都会有有三四个“迷路”的小太监陪着君兮。君兮看到了全当没看到。
时间一点一点的从指缝溜走,太阳升起,月亮落下。孙长喜没事的时候也会来看看,怕惹怒了君兮,也不敢走的近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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