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毒香飘散,三尺之内,人畜不存,想来花盆中原本载种的葵兰舌在大婚当晚便已萎了,那移栽到沈心玉坟前的所谓的葵兰舌其实已经是在白日里不曾绽放的魅夜曼陀罗了,因其已落了子,所以移栽翌日,花株萎落。”
“没错。”宫澧微微颔首,赞同道。
“可有查明那盆花都经过何人之手?”
“因沈心玉甚爱葵兰舌,所以沈府特地腾出一个院子,栽满了葵兰舌。带过来的那株是大婚前日小环从园子里新挖起来的。”
“那花又是何时送到国公府的?”
“大婚前日,午时许。”宫澧答道,“小环说,因为沈心玉十分喜爱葵兰舌,她害怕中间出了岔子,故而那盆花是她装好后亲自送到国公府的。”
“小环定然是识得葵兰舌的,也就是说花是在国公府被做了手脚。”君兮接道。
“府里能摆上明面的人手少,每次大婚前日,宫里都会遣人过来。”宫澧补充道。
“一天的时间,足够做很多事了。”君兮闻言若有所思道,“看来凶手不仅对国公府的构造布局很熟悉,对沈心玉也很是了解呢。”君兮目光微深,“所以……那个小环,还活着吗?”
“死了。”半晌,宫澧才吐出两个字。
他的人去过沈府后,小环便被人灭了口。待他得到小环的口供,再派人去保护她时,她的尸体都已凉透了。
“国公大人无须自责了,让小环活到现在已经是他们致命的疏漏了,她的命,留不住的。只可惜亡羊再补牢,从来都晚了。”君兮似已料到小环已经死了一般,语气平和无波。
“人命,在有些人眼里,从来都不值钱。”君兮冷笑一声,话锋一转,“其他两个呢,可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听说了一点传闻,不知是否有用。”宫澧想了想,方才开口道。
“孟瑶性子爽直,她曾撞见户部侍郎秦安之子当街调戏民女,当街出手,在众人之前打断了他的一条腿,被秦安记恨在心。那件事过去不久,李治便下旨赐婚了。”宫澧缓声道。
“孟瑶会武?”君兮闻言眉头一挑。
“是的。”宫澧点点头,“孟瑶是兵部尚书孟霍之女,自小便被孟霍当作儿郎养,据说她常扮作男装出去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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