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个样子。宫澧嘴角微扬,将被君兮甩到一边的药碗拾起放到桌子上,顺便将备好的蜜饯拿了过来。
君兮咧着嘴苦着脸还在呼气,宫澧拿起一颗蜜饯送进了她嘴里。
嘴里一甜,苦味一下子淡了许多,君兮皱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来,“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君兮扁了扁嘴,嘴却没停,又拿了颗蜜饯塞进嘴里。
宫澧见状呵的一声笑出声来,“慢点吃。”
君兮吃了大半碟的蜜饯,嘴里苦涩的味道才淡了下去。
“说说吧,发现什么了。”见君兮解了苦,宫澧一本正经的问,昨晚的君兮很反常。
“砒霜之毒,毒发时痛苦难耐,若是他杀,毒发时,孟瑶不可能不惊动房外守卫,所以我怀疑孟瑶被喂毒之前被控制住了。”君兮想了想,方才回道。
“昨夜开棺后,我仔细的检查了孟瑶的尸骨,从头到脚大大小小的骨块没有一处有裂纹和碎裂的痕迹,说明她生前没有被绳索绑缚过。后来我在她的胸骨处发现了一枚毒针,那毒针扎进了骨头里,针尾整个没入了骨中。若不是时日久了,尸体皮rou已腐,那根针还真的难以发现。”
“嗯。”宫澧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她现在说的这些他都知道,他想知道的是为何她会突然泣不自已。
“那毒针上的毒,名为三生草,中毒者意识清楚,但会失去行动能力,不能动,不能喊。所以即便毒发时那般痛苦,孟瑶都没有惊动护卫。”君兮平静道。
“娄家那场大火烧起来之前,府里人也中了三生草的毒。”君兮继续道,他的声音平静的听不出思绪,宫澧的心蓦的漏了一拍。
“真的是我害死了他们,真的是我……”即便一直都知道娄府那场大火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可当血淋淋的事实真的摆在眼前时,君兮还是无法接受。
“不是你,不是你。”宫澧将君兮榄入怀中,轻轻的为她擦去泪水,“还记得那四块玉牌吗?”宫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君兮的泪水一下子止住。
“什么?”君兮从宫澧怀中抬起头来,定定看着宫澧。
“娄家的事是与国公府有关,可是你忘了,我之所以会将你骗来洛阳,是因为你身上有那块玉牌,而那块玉牌,你从小就有了。”宫澧低头看着君兮的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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