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她根本没有地方可去,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洛阳城里也没有熟人。她就这么一边想着该去哪儿,一边在街上绕,这一绕就是两个时辰,整个人都冻透了,实在受不了,才来了望江楼。
“外头太冷了,收留我两天,两天就好。”君兮伸出两根手指,可怜兮兮的看着沈拓。
“怎么从国公府跑出来了?”沈拓来到床前,顺便把火炉往床边挪了挪。
“别和我提他。”君兮听到国公府三个字,嘴一扁。
“他是谁?怎~么~从~国~公~府~跑~出~来~了~我没提到人啊~”沈拓眉头一挑,掰着手指头一个字一个字的数道。
“你还是那么贫。”君兮不理会他的故意打趣,和他斗嘴,能赢就奇了怪了。
“怎么,闹别扭了?”沈拓笑看着她,认真的问。
“绝交了。”君兮答的利落。
“说说为什么吧。”
“不是说好不提他吗?”
“说说,让我这个清官帮你们断断家务事。”沈拓笑道。
“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去旱林的?说实话。”君兮正色的看着沈拓。
“原来是因为这个。”听到君兮的问话,沈拓轻笑一声。
“宫澧给我送了信。”沈拓如实答道。
“自私小人。”君兮翻了个白眼,不再说话。
“那个时候他自顾不暇,你又有危险,通知我他实属无奈,你不应该怪他。”沈拓开口道。
“你还替他说话?”君兮惊讶的看着沈拓,“他算计的可是你!”
“什么算计不算计,我是自愿的。他也好,我也罢,我们其实是一样的。如果我是他,我会和他做的一样,这不是算计,是无奈之余能护你周全的万全之策。”沈拓为她掖了掖脸边褶皱的被子,“我知道你和他闹脾气是在为我打抱不平,但是你看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嘛。宫澧是真心喜欢你,要珍惜眼前人。”
“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连说的话都一样。”君兮扁扁嘴,“你不用替他说好话,是非曲直我还分得清楚。我也不会打扰你太久,两天,给我两天时间缓缓就走。”
“别,我可不怕你打扰。”沈拓听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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