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环抱在胸,脸色铁青,咬着牙根硬挺着被摔疼的腰部。
陈小烨先是把她不算娇小的身子丢到副驾驶,自己坐进驾驶位,关上车门,发动引擎,又打开空调,把车子驶到了山道旁的小树林里,停下车,转过头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莞尔一笑,道:“孟阿姨,好久不见。”
“认出我来了?”孟女士拍了拍黏在衬衣上的发黄棉絮,冷笑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别装了,孟阿姨。你当时为什么救我,我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陈小烨讪笑道。
“有烟吗?”孟女士忽然问道。
陈小烨挑了挑眉,掏出兜里的软中华香烟,毫不客气地丢了过去,道:“陈政富之所以没有杀陈茂荔,并非是留着她引出我的父亲陈栖寒,而是为了引出你,我说的没错吧?”
孟女士从口袋里取出烟托戒指,套在手上,点燃香烟后深吸了一口,才悠悠地说道:“陈栖寒跟我关系不错,引他出面,还是引我出面,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引你出面是为了找寻除了我jiejie之外,第二个知道我爷爷把井洞设置在哪里的人。可惜,你虽然知道‘原心石’可能藏在山坡处,但你不知道机关在哪,也没有条件大张旗鼓地用挖掘机挖山取石,毕竟,张山海的眼线可都盯着这片地儿呢。”
陈小烨挑了挑眉头,望向孟女士神色复杂的面容,又道:“当时,你守在栗子树下,就是琢磨着如何打开井洞,而我从树上摔落,差一点撞上的石碓,正巧是地下井洞的关键所在。如果我死在当场,那几块摆起来的石头必然会引起其他人的重视,‘原心石’就不可能为你所得了。”
“你既然他们猜到了我与你爷爷关系匪浅,还为什么要跟我作对?”孟女士冷声问道。
陈小烨嘿然一笑,道:“不错。爷爷送你那枚宝贵的烟托戒指,其实是把你当成了石三村的唯一亲人。但是,他错了。他一直到离世的那一天,都没想到你到城市里打了两年工,性格大变,成了一个只认钱财不认交情的女人。若不是我jiejie陈筱琬发现你一直守在山坡的栗子树下,察觉出了其中关键,并告之父亲,恐怕,你早在十几年前,就将‘原心石’取走了吧?”
“你是说,陈筱琬那个小丫头对我产生了怀疑?怎么可能?她当时才多大?”孟女士哑然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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