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此时光滑如初,完全不是昨晚满是红痕,被人又掐又捏过的样子。后颈还在微微酸胀,仿佛被狠狠刺破的感觉还停留。整个身体现在酥软的不行,下床都费劲。
明知道今天是庆典,昨天晚上还不知道轻重。
果然是个毫无节制疯子!
不过身边罪魁祸首早早离去,这倒是稀奇事。
阮曦慢慢按揉着酸痛的双腿。但在此时却听见外面的声音。
“殿下,我先帮您准备衣服。”
这人声音听起来特别狗腿,和平常严肃的侍从完全不一样。
阮曦突然来了兴致。
“你是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