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滑的大腿内侧已经被磨的生疼。肌rou内层被挤压时会生出略微的酸胀感,纤细的大腿没有多少脂肪的缓冲,每一次夹紧的时候酸胀感都愈发膨胀,像是被筋膜枪打过一样的舒适。
可这个舒适感不对,也不够。下身像是过山车极速下降时候的收紧发痒,只能凭本能的夹的更紧,两片花瓣包裹住的小颗粒无法与外界直接接触,只能靠更用力的挤压来略微舒缓。
好热,好痒。怎么办。胸前两点也麻麻痒痒的,左右摇晃着身体。贴着略微粗糙的面料摩擦,又疼,又爽。
嗯?不对。昨晚穿的睡衣不是软软的棉质感吗?怎么会变粗糙了?
米杉费力地抬起眼皮,是木质基调的干净洗衣粉薄荷味,好像是芦丹氏的冷水。身边用冷水的男生只有….那个谁来着?
晨光半透过窗帘,身边平躺着一张天使一样圣洁的脸,朝阳映上高而直的鼻梁,鼻梁上方那双上挑的眼睛此时半垂着看向她。
傅皓霖!
腿惊地锁紧,两腿之间的东西被夹的更紧。会阴一下子用力地撞上腿间的东西,rou瓣间的小颗粒被外界狠狠刺激,酥麻感顿时从尾椎骨窜至全身。眼前白光闪现,一大股液体涌出下身。
米杉好容易找回意识,这难道就是…高潮了?
极速想向床的另一侧退后,头顶悠悠传来声音:“我腿湿了。”往被子一看,被夹紧的东西,居然是傅皓霖的大腿。
想起这冰山每天到实验室前,先拿酒精棉片擦拭电脑桌椅所有需要触摸的东西的变态洁癖行径,自己下面的东西又弄湿了他的大腿,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不会嫌我脏现在就在床上谋杀我吧?!
腾地坐起来,却发现昨晚自己长长到小腿肚的睡裙,已经被卷到胸口以上。傅皓霖侧过身来,一只手扶起脑袋,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像是餐厅点菜单上的佐餐酒一般优雅,轻点上米杉暴露在空气里的乳尖。
米杉的乳尖已经在他的亚麻质地睡衣上蹭的红肿,被微凉的手指一点,激地打了一个寒战。
“你…你你你你你干嘛,你耍什么流氓!!!“
”我?耍流氓?是谁胸前那两粒硬的隔着睡衣都能蹭的到我手臂触感明明白白?是谁拿腿夹紧我的腿骑了一早上?你看好了,我睡在叁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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