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球,傅皓霖无奈起床,套上衣服出了门。
熙熙攘攘的马路上有着像是着急奔往目的地的汽车。人行道上挤满神情呆木疾步向前的人。喧闹的城市里如果没有没有目标,那么街道大概将会一扫而空。
提着排了队才买到好久的汤面,在回家的路上,傅皓霖少有地头脑彻底放空。初冬的早晨,在高楼间升起的朝阳温暖里。忽然觉得所有焦虑与心酸都烟消云散。
杉杉说她不想结婚。那又有那有什么关系呢?
她会像爱最好的朋友一样爱我,我们会永远愿意当对方的避风港,而我们的确又是最好的朋友。
我们有说不完的闲聊,有让人舒适的无言相对;我们互相适应了对方生活习惯,是最好的室友。
我们比好朋友好室友,还多那么一点点,因为我们能亲吻,能拥抱,能zuoai。我们做尽了一切爱人间能做的事。
在算极限值的时候,能得到的只有无限趋近,但那个极限值所在的那个点,或许永远得不到,又或者是那个点根本不存在。
永远不会得到像是爱人一样的爱,又有什么关系呢。因为我得到的,已经无限接近了目标。
是以前的我贪心了,这样的状态持续到永远该有多好,只要每天清晨睡醒了我的心跳在她的脸颊温暖边。
鄙视怪力乱神的无神论者傅皓霖突然急切地想要恳求菩萨。
菩萨,请你保佑我,让我这样幸福而骄傲地暗恋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