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的毛血旺脆毛肚。
一只吃辣能力低到极致的阿拉斯加犬·杉,和另一只没好到哪里去的哈士奇·霖,持守着人类最后的尊严没有伸出舌头喘气。
两只来自包邮区爱吃甜口狮子头的玻璃超脆弱肠胃雪橇犬,舌头辣到失去知觉都拒绝碰旁边那瓶甜甜的真果粒。
哈士霖想到阿拉斯杉上回吃完鸳鸯微辣火锅后在沙发上翻滚的惨状,软下声音,拿纸巾拭去她额角的小汗珠,“杉杉,我输了,我们都别吃了。下个月我一个人擦地,好不好?”
阿拉斯杉辣的喘气都困难,“不行,菜还很多,继续比。”
再吃下去要出大问题的,哈士霖强行将阿拉斯杉抱离比赛现场。被扣在沙发上的阿拉斯杉倔强地甩手发脾气,“不能浪费粮食!让我回去!我们吃完才算比完!”
傅皓霖严肃了声音,“不行。你不许吃了。你容易拉肚子。”又揉揉米杉的肚皮,“杉杉,不浪费粮食,我来吃。这么辣一次吃太多对身体不好,我每顿吃一盘,剩下的先放冰箱,好不好?”
把那瓶真果粒插上吸管递给米杉,回到了餐桌上就着冰水吃完了那盆毛血旺。
看着镇定地吃下那盆加了双倍辣,被老板拍胸口保证吃了必定菊花残的毛血旺。米杉慢慢舒缓了心情,酸奶都咽得下去了。
一口果粒突然呛到嗓子眼,一个更大胆更可怕的猜想浮现在大脑里。
“叶穆成为爱做受了。”
傅皓霖漱了口回来,米杉缩在长沙发的一个小角落,像一个畏缩的抱枕。
扳过下巴,眼下有着淡淡的青色眼圈。傅皓霖想到自己的未接电话,看见米杉赌气一样瞪着自己的瞳仁,不由得好笑。
挠着下巴,“杉杉,一个人晚上睡是不是害怕?”
“昨晚苟博后临时有事走了,我每两个小时帮他记一次数据,不方便回来就睡在实验室了。我出门之前没想到要呆过夜,没带手机充电器,所以手机没电了,没看到你电话。我下次一定记得带手机充电器,随时接电话,好不好?”
瞪着自己的眼眶已经有些微红,于是温着声音,”杉杉,昨晚怎么了?做噩梦了?下次再害怕,我一定回家陪你,好不好?”
环抱着自己的怀抱过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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