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登上电梯往楼上走,窄小空间里有浓烈的香水味,刺的人鼻头生疼,薄松向后靠靠,心道这哪来的娘娘腔,喷的是两块钱一瓶的花露水?熏死人了。
林羽白身上,从来没有这些味道。
林羽白喜欢花草,经常订购当季鲜花,在书房里放满瓶罐,设计不同的花卉造型,摆放在家中各个角落。
虽然创造不出实际价值,但薄松不得不承认,林羽白装点的花草赏心悦目,房间像个小型花园,时刻散发清甜香味。
天然花香和人工合成的味道,竟有这么大的区别。
薄松恍惚反应过来,林羽白已经很久没插花了,甚至不再擦拭花瓶,阳光日日暴晒,客厅角落里的花瓶水分蒸干,花枝干枯花瓣凋谢,像行将就木的美人,垂垂萎靡在尘土中。
最近几次回家,除了冰箱里还有食物,整个房间冷冰冰的,林羽白像个挖洞隐身的鼹鼠,蜷在不见天日的泥洞里,抗拒接触日光。
“薄先生,请走这边”,王军在前面带路,“现在行业要求越来越严格,我们家是本市最好的家装公司,前几天电视台轮番播放我家的装修案例,这边都是地板样板,您可以自己选择,最低价158一平米,您是装修公司还是装修家里?”
“公司。”
“那您看这边的”,王军带他走向左边,“这边是价位158至228的,装修公司的话,这种价位就可以了。”
薄松随意触摸地板,上下打量材质:“知道了,走吧。”
王军带着他上上下下,从一楼到七楼,把样板间转过一遍,看完后他问薄松:“薄先生觉得怎么样?我们正好赶上八周年店庆,预定有好礼相送,到一楼我们去会客区谈,我把设计图册拿给您看。”
“走吧”,薄松说,“下去再说。”
电梯在六楼停靠,双门打开,三个人走进电梯,乌龙茶清香洇开,一个男人站在薄松身旁,身姿挺拔,鼻梁上架副黑框眼镜,两手插进裤袋,随意立在中间。
乌龙茶香丝丝缕缕飘来,苦涩中夹缕甘甜,薄松抽抽鼻子,攥紧拳头,浑身寒毛竖起。
Alpha信息素大多具有浓烈的攻击性,很少有这种纯粹的木质香,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信息素浓度过低,要么浓度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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