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创造价值。”
林羽白怎么也没想到,话题会转到这里,他忍不住回想,十年来他一直贯彻薄松的意志,以薄松的标准为目标,努力适应对方,谨小慎微呼吸,这样的他,是否还有价值?他所做的一切,究竟有什么意义?
夕阳西下,车辆越来越少,辉腾拐入一条小路,轮胎压在成片的圆石上,前方小楼是典型的徽派建筑,在北方并不常见,涓涓河水在拱桥下流淌,空中满是野蔷薇的芬芳,幼嫩花瓣被雨水打透,挤挤挨挨拢在一起,在路旁羞涩弯腰。
司机把门停在桥边,陈树达率先下车,带林羽白走过拱桥,落雨后路面湿滑,薄薄鞋底踩上石头,走几步前后滑动,踩到桥中央时,陈树达抓住林羽白肩膀,向前发力,把人拉到身边:“站都站不稳了,为什么不说出来?”
“我、我自己可以”,林羽白面红耳赤,“没事的陈先生,我扶着栏杆下去,一定不会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