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校外不远的DARK排舞工作室,吴畏是老板。
这间舞室的名字其实最近在圈儿里名声很炸,但凡参加国际赛事必请的门面,方伽尧淡出去很久了,舞室又成立的晚,也就没跟自己有过多交集。
方伽尧玩儿了十五年的舞,早腻了。
顺着吴畏给的地址,步行过去也就二十分钟。
是间挺个性的门面,临街一侧是落地玻璃,里头罩着灰色的纱帘,隐隐约约看得见里面的墙镜,还有蹲在门外抽烟的吴畏。
“来了。”吴畏站起来,手里拎着塑料袋,里头装着几盒药片儿,“早上来客户,就耽误了,抱歉。”
“原本就是我该拿的,你用不着道歉。”方伽尧伸手勾住袋子,但是对方没松手,两个人的手指就一人勾一边,远看跟拉勾似的。
屋里几个人站在门口木头门缝儿里往外看。
脏辫男孩:“畏畏畏...爷...爷恋...恋恋...爱了是吧吧...吧吧吧...”
嘻哈酷哥:“你见过畏爷给谁买过药吗?就算天天嚷嚷着给我买毒药也没见药片子啊。”
火辣幺妹:“干哦,我没戏惹QAQ,追个铲铲儿。”
锡纸烫渣男:“畏爷眼光高,看中的就是极品。”
他们眼中如果吴畏不是坦然承认自己的性向,他们真的以为他是个性冷淡,或者出生的时候就没有恋爱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