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方伽尧正坐在桌子上摆弄花盆。
里头就光秃秃的一根草似的杆子,方伽尧还碰的小心,“我从手机上给他说一声,人就不见了。”
“省的留念想。”
“尧哥,你这是一丁点都不给畏爷留啊?”万科到了现在才觉得方伽尧身上带着的那股狠劲儿,从他开学第一眼见到他开始,他身子周围的那股生分,原来从来没在他身上消失过。
只不过相处都被他自己藏起来了,以为跟他交了心,过了命,最后兜兜转转,发现只不过是脚尖儿蹭着他画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