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上紧贴着的鼻腔里吞吐着热气,身子里头翻腾的热气也一股一股不安分。
早上的男人都是危险的动物。
更何况现在有两头。
尤其没尽兴。
方伽尧还是不行。
他忍不到最后,整个人就会变得异常焦躁,以至于后来的事情他记不清,是吴畏告诉他嘴都咬破了。
“我的错,”方伽尧背交给吴畏,圈着身子平复呼吸。
“别动,”吴畏没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只是跟他姿势一样,从外面包了一圈儿,“爱里头有你就成,其他没要紧。”
“问你件事儿,”吴畏把人掰过来,两只手扣在他的耳朵上,额头贴上去,“怎么弄得。”
吴畏的声音中间什么都没隔,只有两个人的皮囊包裹。
方伽尧闷了一会儿,往前凑,脚腕上缠着轻薄的被子,他往里滑了滑,“我爸爱过我妈,”
“爱的过了。”
吴畏把手紧了紧,继续安抚着人,让他继续说。
“爱到把我当成了罪,爱情结合的东西,他觉得脏,”
“他觉得我脏。”
方伽尧说话的声音平稳,没在外人听来没有多少情绪,但是吴畏冲着他的鼻尖落了轻吻,也知道方伽尧成为他父亲眼里的“罪”之后,想必没有多少好日子。
“还想说么?”吴畏问他。
床上横斜着纯白轻柔的纱被,现在搅在两个人身上,任何一个人动作,另一个就能马上感知。
像条血带,勾连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