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混了那么久,区区一副扑克牌,要是都不晓得放哪,那他的努力当真是打水漂了。
其他人怎么想的不重要,闻莱只觉得自己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好像真的断掉了,好在只是碰了碰,周郁迦看起来也没有别的意思,若无其事地将右手收回。
抽屉拉开,闻莱取出了一副新的扑克,轻轻推了过去,主动表态:“你们玩吧,我去厨房洗菜。”
话音刚落,门口走进两个人。
一个是陆恒,黑西装白衬衫,庄重得体,应该是某次会议结束后才赶回家的。
一个是不久前刚来过的陈书,穿着休闲的咖色连帽卫衣,鼻梁骨上架着一副银丝眼镜,手中捧着一小束栀子花,是她在西桥的山路上,一朵朵摘下来的。
四双眼睛纷纷看向陈书,陈嘉凛将洗好的纸牌平铺桌面,抬眼,露出亲切的笑。
“哥。”他这样喊道。
没听错,他喊的是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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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圈真乱,别太狗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