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沈惜言身后双手双脚地把人裹进了怀里,力气霸道得像抢劫一样,不过沈惜言也没劲反抗。
赵万钧逗小孩儿似地用膝盖顶了顶沈惜言的屁股:“小家伙,睡着啦?”
沈惜言不答。
不一会儿,低沉的嗓音在沈惜言耳畔响起:“跟你过日子,首先是因为稀罕你,其次才是想跟被窝里疼你。”
见怀里的人半天没动静,赵万钧屏息凑上前瞧了一眼,原是睡着了。
那双被吻得红润透亮的嘴唇微微张着,偶尔哼出一阵细小的呼噜。
赵万钧在沈惜言微卷的头发上轻吻了一口,哄小孩儿似的,一下一下拍着沈惜言的腰侧。
他已经五天没抱过他的小少爷了,这别扭究竟闹够没他不知道,但无论如何,人主动回来就好,赶明儿若是还有脾气,就直接跟他怀里闹,总有闹完的一天。
窗外的雪粒又在夜月下飘舞了起来。
北平的初春亦是肃杀的,天寒地冻,风雪相侵,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春暖花开的头,可这外头有多冷,被窝里就有多暖和。
沈惜言在睡梦中翻身,毫不客气地钻进赵万钧怀里,拱了个舒服的位置赖着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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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二人闹了五天的别扭,其实来源于一场“美丽的”误会。
七天前正值西方瓦伦丁节,又称情人节,没去过西方世界的赵九爷自然不知晓也不在意这种洋人过的节日,他像往常一样傍晚去了趟校场。
沈惜言就是专门趁了这会儿工夫跑去九爷宅前等人的。
轿车出现在街口的时候,沈惜言故意收回眺望的目光,状似不经意地踢着脚下的石子。
赵万钧夜视能力极强,老远看到沈惜言抱着一堆东西在家门口张望,一头松软的小卷发都被朔风吹乱了。
车堪堪停稳,一条蹬着军靴的长腿就从车门底下伸出来。
沈惜言目光飘忽了半天,才假装不经意地落到了那个快步走到自己面前的人身上。
赵万钧握住沈惜言冰凉的手:“大晚上的,怎么跟外边杵着?”
“我也才刚到不久。”然而沈惜言脸色冻得煞白的模样可不像是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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