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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云观察着小县尉的脸色变化,从不解疑惑到不甘心,心情越发舒畅,多少也带了点夸耀的心思,干脆耐下性子解释道:“虽然在前面的侦查中,我并未发现你们将画带出书房,但这一点很奇怪,你们既然知道我要来,而且设下了诸多防备,又怎么会把画大剌剌地放在书房的书桌上等着我去偷,怎么着也应该藏起来吧。所以我当时便觉得,书房里的画很可能是假的,如果这样,那么即使你们最后看守不力,让我拿到藏画,也不过是个赝品,保险得很。”
“还有,在书房外的时候,我听着声音,竟然守画的人不是你,而是令兄。”钟离云看着她,笑得越发无赖,“试问县尉大人你这么中意在下,又怎么会弃我不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