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即使十几年不曾相见,即使一见面便是那般对立的情形,但总不能再见面时连话都不说的。只是,楚言除了唤过一声,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阳沅冬也只点了点头,道:“你也来了。”
情分到底是生疏的。
一群人默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既然原先便是要游湖的,还是由安陵雪出面,邀了阳沅冬,楚言晕船,自是留在亭中,其余人又各自上了船,于湖中议事。
容容原本是要留下的,楚言却把她推上了船,嘱咐道:“若是那边冷场了,你还可以救一下,现在还是正事重要。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好吧。”容容握着她的手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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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飘荡,四人在船舱中静坐,围着一张小桌,上面摆的不是她们惯常喝的茶,而是酒,想来是阳沅冬事先准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