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也会是别的。
“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我知道阿罗爱极了阿音,却未插手她的生死的时候。”李十一坦然。
她又叹一口气:“我同你说过。”
生死有序,勿乱时辰。
“可是,”宋十九闪着眼波望向她,“你仍旧由着我的性子,助我除疫,险些丧命。”
她说不清此刻震荡在她心里的回响是什么,总之又是酸又是涩,却又是教化,又是驯服。
她感到李十一以目光抚了抚她的脸颊,同她说:“许多事情,我们不见得一开始便明白。也有许多事情,一开始便知是无用功。”
她顿了顿,轻轻说:“我愿意陪你做无用功。”
只要你最终懂得,最终了解,那么便不算一无所获。
李十一最后的眼神落到春萍身上,睫毛轻轻地扇了扇,然后垂下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