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暧昧多情地搂着她的脖子,以足尖将紧绷的思念缠上她光滑的小腿。
阿罗隔着熏香,一面批阅公文,一面同阿音低低说着话,嗓音窸窸窣窣的,似幼蚕吞噬阿音脑中的桑叶。
阿音觉得自己不能再受着她不远不近的引诱,又因她公务繁多,索性便要退出去。
阿罗应了,令五钱领着她四处逛逛,阿音嘴里说着“我这便去了”正要转身,却在刻意遗落的眼风里被阿罗叫住。阿罗朝她伸出手,捏了一把她凉凉的指头,指腹上来回揉三下,这才放开,掌心处一勾,温声道:“慢着些。”
阿音软软应一声,连尾音也酥得厉害。
出了浮提殿,阿音才活泛起来,将阿罗在她手心儿里挠的一下搁到了脸上,欲语还休地透出盈盈喜气。
她将绢子系在旗袍的纽扣上,唤住经过的涂老幺,问他:“可有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