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理解为阿图姆曾经被抛弃的心里创伤后遗症,因此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放弃了各自一半的安排:“好吧,不过不许打呼不许磨牙也不许乱动。”
然后他就见阿图姆立马换上高兴的表情,还伸出舌头舔了他一脸:“好哒欧姆哥哥,我会乖乖哒~”
欧姆被糊了一脸,伸出前爪按住躁动的幼狮:“快休息吧,明天还要观察周围环境,确认周边情况和哈库纳他们说的是否一致以及最重要的狩猎吃饭呢!”
听到欧姆这么说,阿图姆也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闭上眼睛嗷呜:“好哒我睡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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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等了半个小时,等阿图姆的呼吸变得沉稳又均匀之后,欧姆轻巧地从小家伙身边挪开,从草窝跳出。厚厚的rou垫没有发出一点儿小声,只在落地的时候激起了不到一厘米高的薄尘。
欧姆走到洞口,因为没有遮挡,夜风毫无阻拦地吹来,将他耳朵上顶部的一簇簇柔软的黑毛吹得东摇西晃。
和尚且年幼的阿图姆不同,耳朵上超过二十条的肌rou纤维让欧姆能够三百六十度无遮挡地听到遥远且细微的动静。
“来者都是客,既然都来了这么久了,不如现身一叙?”
趴伏在草丛中半等待半打盹的纳尔逊转头看向特拉法:“哥,这小家伙在说什么啊?”对于一只野生猎豹,而且还是一只幼年野生猎豹,让他理解这么文绉绉的话实在是太难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