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他法。
侯夫人待容淳还算和善温柔,而长英候对容淳的态度只能说平淡,管教极为严苛,倘若出了小错,必定是一顿重罚,容旦不知帮容淳求了多少次情,父子关系一般。容旦觉得哥哥对待父亲同样冷淡,也不奇怪,换做是她,心里难免也会有怨怼。
容旦先前以为是碍于母亲的关系,父亲才会対哥哥那般,但母亲走后,父子的关系也没有好起来,仍是淡漠疏离。
她忍不住拉了拉长英候的衣袖,“父亲,哥哥难得回来,您对着哥哥也别绷着脸色,也关心关心他。”
长英候年岁将至不惑,面容刚毅英挺,络腮胡,目光如炬,不笑时看着严酷不苟言笑。但面对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那面容也柔和几分,闻言,拍了拍容旦的手,微微笑道:“瞎cao心,父子之间本该如此,不然没了威严,如何管住你哥哥。”
容旦垂眸不说话了,仍是这样的理由。哥哥不说也不在意,而父亲觉得自己没错也不想改变。只能盼着未来嫂嫂能做好中间人,缓和他们的关系。
思及此,容旦攥紧了手心,顺了顺气息,她轻声道:“父亲,哥哥也该成婚了。”
长英候握筷的手顿了下,思忖片刻后道:“是有些晚了。”
容旦颔首,知道父亲已经将这事记在心上,她也不用在说什么,只是脸上的笑容含了几分苦涩,当初是她设计搅了哥哥的亲事,到头来,提这件事的人也是她。
晚膳后,长英候去了姨娘院里,是前年纳来的,出身寻常人家,品性乖顺,说话也小声小气,安分懂事,长英候便是看重她这点,不会生出与容旦争抢什么的心思。
夜晚,容淳从宫中归来。
丫鬟在身后帮他褪去盔甲,案上的紫檀香炉燃着安神香,炉烟袅袅。
容旦平日喜爱制香,他屋里用的香一贯都出自她手,在边疆没有条件燃香,他闻着熟悉思念的安神香味,眉心舒展,丝丝入骨,身心放松。
容淳的贴身侍从子蓝从屋外走进,他挥退丫鬟,自行脱下余下衣物。
丫鬟走后,子蓝垂眸道:“世子,人终于找到了。二十年前那一战,他侥幸逃过一死便躲入了深山,与一农妇育有一子,前年因为其子不听管束得罪了当地地痞,被打伤后,为了给他治病才出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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