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又看了看门外,一拍桌子,显然没有放弃。
...
容旦本以为又要几日不见李雾,但他每晚都会过来,彼时容旦已然入睡,都会被剥去衣衫,折腾一番。
醒来时,他就没了踪影,若不是酸软的腰肢和狼藉的床褥,她几乎都要以为是错觉。
接连几日如此,想到他疲惫的神色,又要避开他人的耳目偷偷摸摸来寻她,每晚还要那般大力弄她,让容旦有些担心他的身体,还有自己的。
虽白日都有抹上药,但那处一直微微红肿着,没有好。
这一日清晨,来了葵水,她着实愣了下,先前没注意到此事,恍然发觉迟了月余。不可避免,她也想到了孩子的事情,常常如此,怀孕是早晚的事情。
她浑身乏力,今日特意午睡了一会儿,晚上亲自炖了补身子的羹汤,喝了杯提神茶,等他来。
夜晚她躺在床上,想着事情倒也不困。
容旦不清楚他心底的界限,他尚为了她放了父亲一命,加上近日繁忙,想必是忘了此事。她相信自己若怀上,他会让她生下,但她觉得仍需给他一些时间去考虑。再者,她曾有耳闻,不少孩子会肖外祖父外祖母,到时又要将他置于何地。
思来想去,她觉得孩子的事情要推远。
小腹的疼意似乎又厉害起来,她抱着枕头蜷起身子,混沌又难过,父亲犯下的错不可磨灭,会一直横在他们中间,时刻提醒着她容家欠了他,前几天她还想着要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如此下去,她仍是亏欠了他。
她埋入枕头蹭了蹭,擦去眼角的湿润,以前她曾无比盼望甚至会去怨他为什么是她的哥哥,可此时此刻,脑中竟蹦出了如果他是她亲生哥哥多好,这样便不会有那样痛苦惨烈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轻微的开门声响起,她倏然抬起头,坐起身,掀开幔帐,披着夜色而来的李雾正要脱下斗篷,看那只白皙的小手扯着床幔,有些愣愣看他,呆头呆脑的样子煞是可爱,轻笑问,“很疼吗?”
夏日贪凉,她只要冻着,葵水一来就会腹疼,想到初次的水池和那晚在浴桶里,他眸里闪现愧色。
以往他似乎都是深夜才来,容旦没想到他今夜会这么早,想起什么,又忙放下床幔,眼睛慌乱地在床内转了转,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