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他不说,容旦也猜到他口中的事是什么,他说解决了,想必是劝回那老妇人了。
容旦小心翼翼避开他的伤口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上,歉疚地喃喃道:“哥哥...”她又让他为难了。
窗外,半月高息,夜凉如水,李雾抚着她的长发,吻了吻她的发心,笼中的白文鸟叫了两声,梳着羽毛,气氛安宁祥和。
半夜容旦迷糊醒了下,床侧却无人,她坐起身掀开床帐,李雾正披着外衫坐在桌前忙着公务。
她出声,“哥哥你受了伤怎的还不好好歇着!”
李雾抬首,眉间还皱着,“吵醒你了?”
容旦摇头下了床,连鞋也不穿了,也不听他的话,光着脚就朝他走去。
“忙完就睡了。”他放下笔,容旦探头看了眼他的伤口,还好没有渗血,知道他事务繁重,但没想他带着伤仍要这么忙。
可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劝他去睡,说不定又会趁她睡着了又来处理公务。
容旦心念一转,扯来张椅子到桌侧,“我想陪哥哥。”说着又去书架上拿了本书,“我看我的书,你忙你的,不会打扰你的。”
她声音娇软,哀求地看着他,李雾伸手摸上她的面颊,不是不了解她自小到大的小脾性,无奈道:“不困?”
容旦使劲摇头,睁了睁眼,“我不困!”
她坐在一旁安静的悄无声息,李雾偶尔抬眸看她,看着摇曳的烛火,仿佛回到了儿时,只要她在身边,似乎就能全然放松下来。
容旦看了会儿就困了,她偷偷去看李雾,看到他盖下的官印上的名字,登时有了精神,原来哥哥名字里的雾是云开雾散的雾。
她盯久了,李雾自然注意到了,他顺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名字上,“我爹娘相识在清晨,那日晨雾浓重,我娘上错了马车,二人自此相识。”
容旦本不敢问出口,听他这么解释,点头如捣蒜,李雾看她一眼,谨小慎微的样子可怜兮兮,他伸手摸上她的面颊,指腹刮蹭两下。
容旦感受到他的安抚,身子放松,扶着他的手背蹭他掌心,心里满满涨涨。
后来渐渐瞌睡上来了,小脑袋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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