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香啊!”江沅一拽下那根鸡腿的时候,我隐隐能看到从鸡腿和鸡身之间冒出不少的热气来,层层上涌着,无不在说着:快来吃我!
“我偏爱吃翅膀!”我倔着顶嘴道。
虽然我是真的馋,但我也晓得那是江沅打来的猎物,她能分我一块rou吃,我都应当感激涕零。
毕竟,谁也没有义务养着一个非亲非故的人一辈子。
“江景,你若是没有那么懂事便好了。”江沅一边说,一边用沾满了油腥的手摸了摸我的头。
“你别这样,都擦我头上了。”我皱紧眉头推开江沅的手。
若是仔细算起来,距离上一次见到她已是过去了半个多月。她常常这样,一走就是消失好几天,然后又突然回来。
我早已是习惯她这个样子了。
“那这次来了,又要走多久?”我问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