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担心你。”她说。
“有什么好担心的。”陈放把目光偏向远处的篮筐,计算着站位到篮筐的距离,要用什么姿势和力度才能将篮球投进去。
“陈放!”徐晤似乎是为自己的关心受到冷落而羞愧,瞬间红了脸,提高了些音量,又像是娇嗔。
陈放投球的手停住了,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刚才的感觉,索性不打了。
或许从他刚才鬼使神差地接了那包纸巾开始,他就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或许追溯到更早之前,陪着她在那个巷子口等警察的到来,这就已经与他平日里的做事风格相悖了。
他没有再说话,纸巾又扔回了她的怀里,她却没有接住,塑料包装的纸巾落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轻轻的哀嚎。
他连眼神都没有给予,抱着球走了。
在他身后,徐晤收回了所有羞怯的神情,盯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
那是猎物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