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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骗我哦。”徐晤一边说,一边抓起了他的手臂,同他亲密接触。
这是拉近关系的一种方式,让人从心理上有一种“亲昵”的错觉。
她细细将他的两只手臂都检查了一番,最后在左手手肘的上方一点看到了一道青色的印子,她把他的衣袖撩高,露出一道青紫的伤口,还有些肿。
“看吧,我就说了还有。”她邀功似的语气对他说,“这个不能涂药水吧?还好我拿了红花油,可能会有点疼哦,你忍一忍。”
她把药水在掌心搓热,然后在那肿起来的地方按揉。的确挺疼的,至少从陈放的表情上来看是这样,昨天涂药眼也不眨的人,今天却眉头紧蹙。
“行了。”陈放把手从她掌心里抽回来,不愿让她再按。
徐晤看着他的脸,有些想笑。看吧,怎么会有人不怕疼?只是不够疼、忍得住而已。
但她表现出一副很无措的样子:“很疼吗?我帮你吹吹。”
陈放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已经重新拉过了他的手臂,低下头在他受伤的地方轻轻吹气。陈放低头,只能看见她扎着马尾辫的脑袋。乌黑的头发用发绳绑在一起,发绳上点缀的依旧是那颗红色的仿真小草莓。
手臂被吹得有些痒,酥酥麻麻的。
徐晤抬起头,脑袋离他更近了:“这里也很疼吧。”她的目光落在他脖子上,轻轻靠近,轻轻吹气。
她几乎是将脑袋埋在他颈侧,手还攥着他的手臂,而他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所有弱点都暴露在她眼下。
比如,那一块凸起的喉结。
徐晤的脑袋微微动了动,嘴唇恰好贴在他的喉结上。
她感受到了喉结的滚动。
她轻笑:“陈放……”
亲吻从脖颈一直攀爬到下颚,沿着他下颌骨的线条,最后落在他的嘴上。
她把舌头探进去,而陈放张开了嘴巴。
和刚才的那个吻相比,这一次陈放没有攥着她的肩膀,反而被她桎梏着,看起来很被动,可是只有徐晤知道他有多配合。
两个人都心情大好。陈放是因为被安抚,而徐晤是因为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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