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就觉得好了不少,我有的时候还想亲他。”
医生上上下下地看了把自己裹的像是个粽子的陈知著,道:“那……先拍个核磁吧。”
她真的不觉得陈知著头疼恶心和他想亲一个特定的人有什么直接联系,如果有,恐怕就是在为自己耍流氓找理由。
陈知著排了半个小时的队,然后进到了一个特魔幻的机器里。
他不是医学专业的,不清楚这个仪器叫什么,看起来特别像太空舱,他脑袋被固定在一个特定的位置。
陈知著本来是脑袋不疼的,在接受了几分钟仪器声音的轰炸之后觉得自己青筋都鼓起来了。
等片子又用了半个小时。
他拿完片子去找医生。
对方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和他说:“脑内没有任何异物,也没有损伤。”
陈知著:“……”
医生又让他去检查了一下脑电,得出的结论是没有问题。
医生问他,“你喜欢的那个小姑娘,不对,你想亲的那个小姑娘有男朋友吗?没有男朋友你和她说说,”她想用的词儿是告白,而且对方的全脸虽然看不清,但是眼睛很好看,有点像个明星,“说不定到时候你的病就好了。”
陈知著似乎觉得难以启齿,他沉默了半天,道:“不是女的。”
要是女的他就不用来医院了。
医生正襟危坐,严肃地开导他道:“先生,同性恋不是病。”
陈知著道:“我知道。”
医生道:“国家早就通过同性婚姻法了,您不用有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