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姒雷打不动地写:再央。
哑的人都如斯无趣么,需有人在方可起趣。
又是一回掉面子。
江濯的眉眼流情,轻轻地摇头,满面通通是疑迟与犹豫。
“你不能再叫我求你了。”她道,“我受不了的,唔,我不好意思。”
澹台姒不应她,单是侧过身,去桌上撑起一边脸,静候着求。
江濯等了半晌,不见回应,心一下乱了。
“哎呀!”她的唇里并不想求,心里却求了,教唇也说求,含情地讲:“求你了。”
女人果真守诺,下了榻便由江濯手中接过衣,气质地去缝。
寻针,拿线,坐去椅上。
此刻她万般娴静,不再不可亵渎,单是下凡的神。
衣衫自她手中动,自然地袒露出破处,她的针脚布得好,线收得讲究,缝出的衣衫亦是自然,不似乎曾破的。
针线活精细,费神,亦费腰。
江濯走过去看,只见澹台姒背靠着椅,疏解着腰,烟眉蹙了。
她用手捏住澹台姒的肩头,又用手环住她的腰,由肩到腰依次地捏,情调地为她解乏。
“麻烦你了。”她道。
下午,江濯回去了工场,秀发汗淋淋的干活,她同几个男人一起喊号,将木头喊到颈旁,便开始受一天的磨。
今日造桥,需石头,明日便需木,要背木头。
后日造城,要上山拉石头,这活苦,寻常人不接,老虎们找见她,问她接不接这活,江濯原本不应,但听见工钱加,眼波动着,便问。
“加成几多?”
“够你小子去聚福楼撮顿的。”
聚福楼是这最大的酒楼,一盘菜的价够做十日饭。
“我去。”她便生生地纳下去。
男人们笑她,粗壮地立一旁拍大腿,一会笑她不知好歹,一会又哭她苦,问她家中是否有人害病。
“我家中无人染病。”江濯不自禁地想到澹台姒,讲:“但我家中有个母老虎。”
活暂且撂下,男人们坐这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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