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低沉,一时温度竟有些低。撞上闹鬼现场后,李叔当即屁滚尿流的跑了,可撞邪到底有后遗症——他在自家巷门口鬼打墙了两小时,还连续发了一周的烧。
从那以后,福彩店的关门时间就提前了半小时。
“他自己眼花。”陈雪娟不信,依旧翻着白眼:“我们都在这儿做生意,怎么就他有事?去配老花镜啊。”
女人插着手站着,脖子上的玉佛冷凝温润,栩栩如生。收回眼神,肖宸拦住中年人:“叔,姐也没说错。再怎么说,泼鸡血也不管用。”
店内的邪气太过霸道,一看就不是鸡血击退得了的。不过泼鸡血向来是传统解决方式,李叔用这一招也实属正常。
中年人表情一变;见小伙子站在自己这面,陈雪娟露出了胜利的神色。
“怎么都得从根源解决嘛。”没想到肖宸话锋一转:“鸡血是吓不住厉鬼的。”
“你、你愿意信我?”习惯了被女人嘲讽,猛地有其他人相信他,中年人明显没反应过来。
陈雪娟面上更挂不住,嘴巴张大:“小伙子,你……”她实在没想到,这年轻人看似正常,怎么竟如此糊涂。
“我进去看看。”肖宸说。在中年人阻拦前,已经掏出钥匙。
见他推开尘封的大门,两人也反应过来。李叔有些尴尬,毕竟他才在人家店门前泼了鸡血;陈雪娟则直接多了:“小伙子,你不是来旅游的大学生?年纪轻轻就自己开店了?”
“我只是来帮人照看的。”肖宸嗓音柔和,转头回应。他这一回头,恰巧看见阳光下陈雪娟的正脸;肖宸不由仔细望了两眼,忽的咦了一声。
“姐,你家里最近是遭人盗窃了吗?”
“你怎么知道?”陈雪娟一愣。肖宸眯眼,眼神在她脸上来回逡巡。
女人眼睑处,隐隐漂浮着常人看不到的赤色,不是家里有诉讼就是遭到偷盗;不仅如此,她额心还在发黑,代表着最近运势低落,恐有交通意外发生。
陈雪娟悚然的目光中,肖宸不由提醒:“过马路和坐车时要当心些。还有……”
他眼神在女人脖子上掠过。陈雪娟穿着睡裤,衣着简单,手指十分粗糙。女人平时应该不怎么打理自己,脖子上却一反常态,挂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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