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祁怜茫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被咬,因着酒气,一双澄澈的眼睛蒙上了淡淡的水汽。他眨了下眼睛,疼得眼角不自觉地泛起泪花,想问一句声音却全被堵了回去。悟空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抱着他穿过瀑布,进了水帘洞府。
有人想跟进来闹洞房,冲入瀑布时头却“咚”得一下撞上一道无形的屏障,跌得满头包,才意识到大圣不想被任何人打扰,早就布了结界。
而此时的水帘洞内,悟空在祁怜唇上叼了满嘴的嫩豆腐却还不够,脑海中不断回旋着无支祁半认真半威胁的话:“我不会做让怜卿不开心的事。但如果你对他不好,即使会让他一时不开心,我依然会将他从你身边带走。”
虽然悟空不觉得无支祁有这个本事,能把祁怜从他身边抢走。但自己的心肝宝贝被别人时刻惦记的滋味儿还是让他有点儿受不了,也许只有把怀中这人拆吞入腹永远与他合为一体,他才能稍稍安心一些。
悟空终究还是不舍得真的把人拆了,但心里有股邪火无处释放。于是他虽然沉着脸,动作却温柔地不成样子,轻轻地将祁怜放在铺了白虎皮的石床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忍不住有点执拗又有点儿孩子气地问:“金欢喜,你说,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
暴风雨一样的狂吻加上酒劲儿上头,祁怜早就七荤八素,他扒拉开悟空的大手,晕晕乎乎地点着头,笑着说:“是呀——”
这笑容带着醉意,与他平素的假笑、讪笑、尬笑全都不同,明明几千岁的人了,却纯粹的像个少年,明媚的让人热泪盈眶。悟空瞧得一痴,烦躁不安的心一下就平静下来,柔软一片。
“这就对了。”悟空咧着嘴笑得像个小孩儿,食指轻轻在祁怜鼻尖点了点。
“别闹,长、长留哥哥。”祁怜痒得皱皱鼻子,歪头看了一圈,见没人,他伸手拽着悟空的领口迫他低头,窘得连耳根都是红的,小声问:“他们——都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