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他散乱的发丝,慢慢起身出了房间,虚掩上门,为他的心爱之人煲汤去了。
终是在十五天后,即葭月初,晓舟珩体内毒基本已是清了。于是二人拜别玉如轶与万怀殷后马不停蹄地回了金陵。
或许是天转冷,或许是水烟湄被封,街上行人少了些,放眼望去尽是靡敝。
二人也无暇顾及其他,直直奔回家中,一推门便见一派萧瑟——闲阶败叶飘,叶被西风扫,那悬在架下空着的鸟笼让晓舟珩心头蓦地一疼。
里里外外寻了一圈,只知晓会意被隔壁小枝儿帮忙照顾了几日。至于灼灼,可能真的是去了下家,或者寻了它真正的主人罢。
李终南弯腰拾起藏在枯叶下一根翠羽,一抖灰尘,将它递与身侧之人:“……连灼灼都不愿禁锢于此,更不要说你我了。”
“当真?”晓舟珩接过那羽毛,色泽依旧鲜亮,“你也觉得这件事……未完?”
“何止啊,恕汀……”李终南盯着晓舟珩通红的鼻头,没由来的心头一酸,将他往自己怀中一带。晓舟珩一个失力,双手缠到李终南后背,下巴顺势静静抵上他的侧肩,轻轻一吻他脖颈。
两人在静默中相拥一阵,忽听晓舟珩道:“终南,我需去西云家的画铺一趟。”
言念及此,见李终南不吭声,晓舟珩有些焦急,生怕他误会自己本意:“终南,我只是想与他说清中毒一事,我曾在镇江与他和幸宇书信,奈何不曾有过半点回音,我这才……”
李终南自然晓得他为何执意要画铺一探究竟,此刻只觉有些慌张的晓舟珩分外让自己动心:“阿珩哥哥,我理会得。”
不过片刻,二人来至尹旧楚所在画铺,谁知居然大门紧闭,无人在内,连门匾都卸了去。晓舟珩疑惑更深,忙问隔壁一家卖胭脂染膏的掌柜,这才得知尹氏早在十日前便举家搬离了此处。说是与钟不归和穆王一党有所牵连,前者好像犯了事,龙颜动怒,已是在四下抓捕钟氏党羽。
估计尹氏也是去避风头了。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来不及细想这其中曲折,掌柜便递了一封信给晓舟珩。
“尹公子走前让在下将这个转交给绝艳先生,估计是甚么要紧之事。”掌柜道。
“恕汀,你慢慢看。”李终南见了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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