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玉笙寒低声一笑,任由邢夙昔牵去了自己的手,“你怎样都可以。”
二人嬉笑言谈间,邢夙昔余光瞥见不远处有一只船泊在岸边,于是高声道:“有劳船家,这可是东去的渡船么?”
不过一会儿,但见一老伯从舟蓬中走出,看了看二人道:“二位公子要去哪里?”
邢夙昔道:“我二人要去南边,可是方便么?”
老伯回道:“自然方便,若走水路,没几日便到临州了。”
言罢放下踏板,容二人上船。
邢夙昔从袄间取出一碇大银交给老伯。又见他忙去扯起蓬帆,将舟头摇起橹来。小船虽是不大,但悠悠荡荡间,一路向南,也算是稳当。
曾有言道:自一气才分,三界始立。缘有四生之品类,遂成万种之轮回。浪死虚生,如蚁旋磨,犹鸟投笼,累劫不能明其真性。
但这些……真的再与他们二人再无干系么?
纵然二人离开京城浪迹天涯已成定居,但玉笙寒依旧难安,他总觉这一切都太过顺利。不过也许是之前步步艰辛,因而突然顺意,突然有些不大习惯。
那老伯见二人谈吐从容,衣着华贵,浑似富贵世家之人,便也放下戒备,与二者攀谈起来:“二位公子可是去避难的?”
“避难……?”玉笙寒不解,“敢问老人家何来避难一说?”
“嘿呀,你是不知西边都乱起来喽!嘿呀都打过来喽,去南边是对的……”
邢夙昔一头雾水,正要出口再问,却见玉笙寒一个手疾将他嘴捂了住。
有尾巴。
有人……想让他们二人死。
玉笙寒将声音压至及低,加之他声色本就颇具磁性,这一开口,居然让邢夙昔有几分兴奋:“还拿得动刀么。”
“怎么不记得?”邢夙昔作势一舔下唇,“老子的刀可是快得很呐。”
“我的双锏,似乎也不必你慢。”
“呦,口气不小,不愧是老子的解意。”邢夙昔邪笑一声,冲着玉笙寒的脸就亲了一口,“船家,船要撑稳喽!”
听了邢夙昔此言,老伯再愚也知附近有异,船杆在手中不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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