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江跃娶左相庶女柳月为继室,第二年,柳月生下嫡次子,为除去江池,柳月的计谋层不不穷,但有老夫人护着,柳月无可奈何,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古人信奉鬼神之说,传言江池心中有煞,必须在寺庙待至及冠,老夫人虽然心疼江池,但更看重自己,江跃更是不管事,于是,江池被送到这个偏僻而贫瘠的小寺庙,有了柳月的特殊照顾,江池这几年过得很好。
这个寺庙也就四个和尚,江池{弥生},弥净,弥虚和方丈,寺庙偏僻破旧,每月进账的香油钱几乎没有,除却方丈之外,每人都要下山化斋。
江池是礼部侍郎江跃的嫡子,就算继母苛待,也曾未做过类似于乞讨之事,江池受到的教养与骨子里的自尊不允许。
于是,江池受到所有人的排挤,不仅抢夺他被送来时的钱财,近几年死命的压榨他,挑水,劈柴,动不动便被罚跪。
即使冬天也不例外,昨晚江池被弥净打了小报告,在殿前跪了一夜,早上天刚刚亮便开始下山打水,因为如果他不早点干完,早上连剩粥都没得吃。
江池重重叹了口气,原主这简直是被往死路上逼。
身上的疼痛接踵而来,江池裹紧了被子,困意袭来,江池昏睡过去。
夜色如墨,寒冬腊月,窗外阴影笼罩,树上凋零的枝叶被寒风肆掠,吹得呼呼作响,映衬在被粘起来的窗口上,阴风飒飒。
江池扶着床坐起来,撕心裂肺的痛意,整个人像是被打碎重组般,撞击在一起,江池捂着胸口,等待脑子里的黑沉散去。
半夜的寺庙是冷寂的,江池忍着痛,小心翼翼的翻下床,凭借原主的记忆,一步一步移到墙角,搬开零碎的杂物,将墙角的砖块拉出来,江池没敢点灯,摸着黑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塞入嘴里。
在寺庙里的日子苦不堪言,稍不如意便是一顿毒打,原主固执,却也不蠢,偷摸着在山上采摘草药,下山的时候和药房的掌柜换了伤药。
不知是心里的原因,江池感觉胸膛的痛楚没那般浓厚了,将药瓶放回原处,江池摸着黑躺回床上,眼前伸手不见五指,冷风不知从哪个角落灌进来。
江池盖紧了透露着霉味的微潮被子,一时间脑子混乱不堪,锥心的疼如影随形,又冷又痛,江池睡得迷糊,好不容易睡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