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偏僻的小寺庙没吃没喝还受尽欺凌要好得多。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翟煦的心思了,表不明,看不透,江池隐隐觉得,要想在深宫中生存下去,翟煦是个变数。
江池在偏殿休养了一个月的时间,每天被好吃好喝的供着,翟煦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也只是待了一会儿就走了,江池与乐的清闲,有翟煦在,他需要打起精神应对翟煦。
伤口已经结痂,江池的休息区域从寝殿转向整个偏殿,撒了欢的在偏殿走来走去,似乎要将近一月的郁气尽数散去。
陈庆跟在江池身后,心惊胆战的,就怕江池做出点惊世骇俗的事情,伤口结痂后不久,主子嫌弃痒,就在那抠着,这后宫之中,哪位主子不是生怕自己身上留下一点疤痕,哪像自家主子,全然不在意。
“小庆子,去传膳,我要吃火锅。”江池把自己裹得严实,“知道火锅是啥不,上次我让你跟御膳房的人说过的,对了,顺便让人搬个炉子过来。”
陈庆叫了两个小太监去了御膳房,琢磨着到时候要怎么不着痕迹的让御膳房的明白自家主子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