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东西被撤了下去,江池端着茶杯小口的喝茶。
“伤都好了。”翟煦突兀的问题,江池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瞟过窗外不知何时暗下来的天色,江池紧张的攥紧了手,他一直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却不曾想这么快。
这一夜是江池最难熬的一夜,那种滋味由里到外的直冲脑海,翟煦灼热的视线像是喷涌而出的火山,将他吞噬,夜很长,江池昏昏沉沉的,整个人被碾了一遍又一遍。
晨光熹微,翟煦看着还躺在床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块儿的江池,忍不住勾起了唇,一个月来只能看不能吃,现在终于吃到嘴,味道一如预料中的好。
翟煦的好心情江池并不知道,醒来时盯着上空的花纹,真正明白原来小说里说的第一次后全身像是被卡车碾了一遍并不完全是假的。
他现在全身都在疼,尤其的腰和下身,一动拉扯到伤口,疼的他完全不想动。
“小庆子。”暗哑的嗓音在空荡的寝殿回荡,“水。”
陈庆很快倒了温水,江池喝了两杯水才感觉喉间的干涩褪去,昨晚脸红心跳的场景涌上心头,江池捂脸,“小庆子,传膳。”
江池看着眼前摆放的汤汤水水,定定的看着陈庆,陈庆心一慌,跪在地上,“主子,这都是皇上吩咐的,奴才也没办法。”
“蠢货,你不知道阳奉阴违吗。”江池咧咧嘴,也知道自己这话也是鸡蛋里挑骨头了,陈庆的身份摆在那里,就连他都是身不由自,更何况陈庆。
江池苦着脸用了膳,嘴里寡淡无味。
一整天江池都瘫在床上,无聊的打摆子,看来他得找个机会跟翟煦说说,软磨硬泡也行。
翟煦处理好事情后径直往偏殿走去,一想到昨晚宛若猫儿般窝在他怀里的小家伙,翟煦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勾了勾,又酥又痒。
“参见……”陈庆看见翟煦,刚想行礼,被翟煦制止。
“小庆子,殿里还有什么吃的,去给我拿点。”江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偌大的殿内,连本书都没有。
“你想吃什么。”翟煦迈步进入寝殿,一眼便看见趴在床上的江池,脚打在床上,肆意摇摆,颇有几分闲适的滋味。
“苹果、梨子、红提。”江池砸吧砸吧嘴,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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