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太多,江池害怕自己一站起来保持不了平衡,哐当一声就掉下去了,围墙这么高,江池不想冒这个险。
若是仔细看,可以发现江池微微颤抖的腿肚子,好吧,前面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只是为了掩饰某人恐高的事实。
翟煦习惯性的前来偏殿,白日里处理国事,勾心斗角烦不胜烦,也只有在江池在的地方,翟煦才能稍微轻松一点,不仅仅是那张脸。
抵达偏殿的时候,青衣如实报给翟煦。
在江池爬墙的时候,翟煦就站在身后,看他笨拙的往上爬,明明恐惧的厉害,还是坚持不懈往上勾,弄了好久才攀上去。
这小模样,翟煦竟觉得可爱的紧,强忍住想要将人抱下来的冲动。
“江池。”翟煦轻轻开口,饶有趣味的盯着江池,捕捉他的每一个动作与表情。
隐约听到有人叫他,江池倏地转身,看到翟煦的时候眼睛瞪得老大,活像见了鬼般,可不是见了鬼,这么晚了,翟煦竟然还来偏殿晃悠,江池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唇,脸连带着耳尖红的几乎滴血。
他就说每天早上起来嘴巴怎么总是红红的,带着淡淡的刺痛感,原来是这货每天晚上偷偷的前来偏殿偷亲他,既然这样,每日里他吃的穿的用的,翟煦肯定也知道。
以前就连他说的一句话他都知道,更何况这些。
江池心里莫名的酸苦,钝痛的厉害,翟煦一面偷来偏殿,一面对于宫里的懈怠不管不顾,说到底看中的是他这张脸,置于他是是死是活,翟煦压根儿不在乎。
指尖抹掉眼角的湿意,江池转过脑袋,幸好夜色很黑,看不见他微红的眼眶,江池小幅度的吸了吸鼻子,快速的朝那颗光秃秃的大树移动。
“又想逃。”翟煦向前迈了几步,停在江池对面。
“关你什么事,反正你也不在乎。”江池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树和围墙还差着一点距离,坐在围墙上腿搭不上去,还是需要站起来,拉住枝干才能平稳的踩住枝干。
“偏殿里用的炭难闻又呛人,整日里汤汤水水,连点荤腥都不沾,洗个澡还要受气,这也就罢了,每天晚上还有个采花贼定时来占便宜,怎么,还不准我跑路了。”
江池一脸愤愤不平,背对着翟煦,一点面子都不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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