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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池很怕等到他离开的那一天,短暂而绵长的时日,那么长又那么短。
“迟勋是不是来西越了,我听到他的声音了。”不知过了多久,翟煦松开了江池,江池趴在翟煦怀里,连动都未曾动一下。
翟煦摸着江池的脑袋,“迟勋来了,就在你昏迷当天。”
“真巧,要不是迟勋,我可能都见不到阿煦了,真幸运。”江池明显感觉翟煦将他搂紧了点,江池无声的蹭了蹭,“我开玩笑的。”
“嗯,阿池是开玩笑的。”翟煦说的特别认真,江池眼睛一酸,将脑袋钻了进去。
无声的哽咽,江池吸了吸鼻子,扯出一抹淡笑,“我饿了,想吃东西。”
“好,用完膳就吃药。”翟煦一板一眼的回话,唯独不变的是翟煦的姿势。
“药肯定很苦,吃完药后我要吃甜的,糕点最好了。”江池擦了擦眼,尽量忽视那通红的眼睛,翟煦果断拒绝,”不行,阿池近段时间要戒掉糕点了。“
“那蜜饯总行了把。”江池莫名委屈,扯着翟煦的衣衫一动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