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这么穿,比我们现在穿的衣服要方便很多。”
江池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翟煦的心却很是慌乱,总感觉现在在他面前这般鲜活的江池,似乎会挑选一个最合适的日子,唰的消失在他面前。
翟煦搂住了江池,江池停住了说下去的欲望,沉沉的叹了口气,困意袭来,江池觉得好困,拉着翟煦的手,翟煦搂的更紧,江池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好了,但是还没等到翟煦松开,江池软软的趴在翟煦身上。
甚至打起了小小的呼噜,今天是真的累到了,聚精会神的画了好长时间。
翟煦也没多想,给江池擦了身子,抱着他放在了床上,站在床侧看了许久,翟煦唤了徐立。
“徐立,让迟勋来偏殿。”
徐立将话传到太医院,迟勋很快赶来了偏殿。
不同于殿内的温馨,翟煦身侧被寒意包围,稍稍靠近,都觉得凉的刺骨,迟勋没有退步,恭敬的站着。
“迟勋,那药已经不管用了。”翟煦平静的诉说事实,很明显,江池这几天嗜睡的症状愈发严重了,甚至短暂性失明,江池一直以为翟煦不知道,偷偷摸摸的隐藏着,其实翟煦都知道。
江池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惊醒他,只是在江池面前,翟煦总是装作不知的模样,尽量顺从着。
“药效已过,实属无力。”迟勋说完,空气中带着久违的沉默。